2005年4月23日星期六

The Old Memory: Rencounter 旧忆·邂逅

—— For my sweetheart, Tserinna Syl'Tor
——献给我的挚爱捷琳娜·席尔托
露卡琳洒满了这块天空,月下的小岛分外幽静。

  他魂不守舍走在迷沼堡外小路上,脑海中满是捷琳娜离开时的倩影。“春天到了……”看门的老泰尔达长叹一声。这一刻,时光的马车把自己眼中高高在上的领主大人带回到千百个世纪前。这一刻,那个背影没有了威严,没有了深沉,他不再是一个拥有神格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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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是蔚蓝色的。特别是风帆张开的黄昏,海燕将伴随着水手度过每一个夕阳日落。晚风将会把你的银白色长发和披风吹散看来,每一个人都会对光晕中的你膜拜不已。


  “啊呸!又上了塔鲁那个老不死的大当!”某个站在甲板上,企图摆出Pose,让晚风吹起自己从仇恨王子那里借的沉重披风来装酷的蓝皮肤叫骂着。他一边狠狠吐去嘴里的咸腥海水,一边围着快要翻掉的木船忙碌不已。不过同时,他也没有忘记用最不吝啬的语言对水元素祖宗的祖宗进行着亲切的问候。


  事实上,在大洋旅行是孤独而艰苦的。即使是一个半只脚已经踏入神域的家伙,如果宁愿放弃用传送术而在那条木帆船上和主场作战的普雷克斯玩命的话,那么他同样也会尝够足够的苦头。

  特别在这个自找麻烦的艰苦旅途中,还莫名其妙多出来个累赘的话……

  忙碌了一天的马杨终于暂时有力地回击了普雷克斯的骚扰。他把六头无辜的奥斯密尔战士绑在了船桅杆的顶上。然后狠狠地对着大海发誓,如果今晚继续刮暴风的话,那么明早自己就将穿着上等毛皮做的大衣出现在普雷克斯面前。接着,他很满意地看着滔天的海浪似乎渐渐平息下来。


  拖着疲劳身子的他发觉身边的酒桶里的残酒早就洒光了,“呃,我的麦酒呢……我记得那头死熊可是滴酒不沾的。”几乎是爬进船上的酒窖的同时,马杨很讶异地发觉里面早就多了位不速之客。


  她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白色长发,不过是柔顺贴在那张小巧的脸上。俏皮的长耳朵从发丝中钻了出来,脸上的红晕早就出卖了麦酒的最终去向。

  “呃,掌管暴风雨的是卡拉那,不是普雷克斯……”

  这是她在他们相遇时候的第一句话,明显是醉语,虽然很明显地指出了某人犯的常识性错误。

  可惜马杨什么都没有听到。他只看到在她的红唇边,散发着麦酒的残迹和香味。那阵浓郁的味道,似乎比鲜血更浓烈,那红唇的色泽,似乎比鲜血更动人……

  送到嘴的肉不吃,那可是比喝水噎倒还要傻的事情。可惜的是,某些聪明人也有被迫糊涂的时候。“你是怎么混到船上来的?”在扑上去的前一瞬间,某人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自己和图纳瑞两个都没有发觉这个小家伙,那是多么恐怖的力量啊。

  能够想出如此愚蠢却很有功效的美人计虽然非伊诺鲁克莫属,可是他也没有本事同时瞒过自己和图纳瑞啊。

  脑海中的火花忽然一闪,然后蓝皮肤的嘴已经靠在她的耳边了。“告诉我你的名字,小乖乖。”某人咬牙切齿地用最温柔的语调来蛊惑这个半醉半醒的小家伙。


  “嘻嘻,捷琳娜·席尔托。”感觉到耳朵边有些痒,她不由地晃动着一头银丝。发梢尖划过他的鼻尖,让他心里忽然有些意动。

  “席尔托……石之伴随者?(注1)巴瑞尔,你这个家伙还没有忘记上次的事情啊。那么这份礼物不收不行咯……”


  他接下来的动作没有半点犹豫,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理由来阻挡色狼的脚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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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太阳再一次爬到桅杆顶上的时候,马扬神采奕奕地爬上桅杆,把被绑了一夜的奥斯密尔们统统解开绳子,扔回海里,然后欣赏溅起的巨大礼花。桅杆下,她幸福地看着水花欢笑着打在自己的身上。

  “我们去库纳克大陆看那些蛇人吧。他们可是有很多好东西的。”木船鼓满风帆,掉了个方向,朝着未知的大陆驶去。

  千里外,冰风依旧的维里斯,两个乘主人离开大摇大摆坐在房子里壁炉前烤火的客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又开始互相埋怨起来。


  “你不是说我把披风借给那个混蛋,他就能看在这个面子上帮我们忙么?”


  “你不也说一个泰尔达就能让他站在我们这边么?还耗费了我这么多精力,我创造矮人时候都没有花这么大的力气!”

  “是谁当时同意我的看法的?当时还是你说那个小子是色狼的。”

  然后仇恨王子和地狱公爵不约而同地晃了晃自己的头,闭上了自己的嘴。

  良久,伊诺鲁克缓缓说道:“其实,让他走了也好。至少我和你足够分别对付图拿瑞和泽克了。他在的话,还说不定站在谁这边呢……”


  “我可是宁愿拿着锤子和泽克的巨斧对拼,也不愿意对上那个混蛋。”想起了那场战斗和随后从蓝皮肤嘴里说出的,自己从未去想过的恶毒计谋,巴瑞尔心有余悸。


  那么,让卡兹·土勒头痛去吧……两个神的心里不由同时冒出这个念头。他们忽然发觉,原来幸灾乐祸是如此的痛快。



(注1) Syl'Tor的解释:Syl=syn 共生、合;Tor=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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