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4月23日星期六

新登徒子好色赋

某FC,火星人也。少时随父移居长安,曾纵横Game青楼数十载,赏遍其中燕瘦环肥。醉卧花丛之中,左拥右抱,日出而游,日落而息,指点美女,意气风发。



  奈何天有不测风云,话说那FC岁数渐长,被逼新婚。家有恶妇,终日看守不得外出,被损友ZT嘲笑不已。想那两人谈话之间,更以青楼头牌风韵为多。每说到妙处,FC总芳心小鹿乱跳,欲前往之,却又奈何虎妇雌威,终日郁郁。


  一日两人聊起青楼新来两位花魁,ZT欺FC久不往青楼,卖弄道:“FC兄可知近日两妙龄女子风采乎?”不想那FC虽身在深闺,倒也消息灵通,曰:“贤弟之云,是否‘莫守’和‘伊寇’二女乎?”



  ZT见FC听说二子美名,击节曰:“贤兄高明。小弟赏花多年,谬想那妇人之美大凡有二道:一曰创新,一曰改编。先说着这伊寇小姐。此女冰雪聪明,别出心裁,深得创新二字之妙。六年前初次抚琴,便以神曲一首令众人痴迷不已。此曲名气遍布西域,至今胡都亦传颂也。” FC拈须微笑曰:“贤弟之说神曲,想必为‘Raid’也,愚兄早得知矣。你且说说这莫守姑娘的美名罢。”



  ZT肃然起敬曰:“兄台果然为花坛前辈,小弟班门弄斧,徒惹兄台见笑。这莫守姑娘,却是第一次来这长安。此子亦在西域成名早矣,却只为舞蹈之作,这回倒是刚开始抚琴。”FC也曾听闻莫守舞蹈之美名,惊讶道:“想那舞蹈和琴艺虽有所互通,但终为二艺,莫守姑娘曝己之短,怎能赢得花魁之名?”



  ZT见FC也有所疑惑,不由得意道:“兄台此言差矣。长安之人,大多乃火星后裔,又有多少人如兄台般见识广博,得闻神曲。莫守姑娘天资灵巧,心思缜密,想必是早知如此情况。她将神曲改编得当,配以舞蹈辅之。长安好色之徒皆为其曼妙舞姿而来,若又听到神曲配合,自然惊为天人矣。”

  
  听ZT如此侃侃,FC色心大起,正开始YY莫守之妙处,却突然想起旧事,感慨道:“贤弟此言甚有理。想那伊寇姑娘昔日曾踏莲抱琴入长安,奈何那时民众不喜那阳春白雪之曲。最后反让伊寇姑娘掩面而去,真乃大煞风景之事。”


  ZT看FC心下戚戚,宽慰曰:“贤兄不必多虑,此次伊寇小姐足备而来,定让长安众瞪目。”FC疑惑道:“贤弟何出此言?”



  ZT大笑曰:“以兄之才华,何想不通此中之意?伊寇小姐此次之行,备足长安性感服饰,将在表演之前更衣矣。想那伊寇二八佳人,曲线玲珑,配以性感之服,何愁众人不来捧场?等众人齐聚之时,小姐再以改编之神曲登台,那长安花魁之名亦不远也。”




  “如此甚好,只是不知伊寇乃西域女子,是否适合那华服?又不知那莫守姑娘,能否将舞蹈和乐曲融之一处。若画虎类犬,反空引市井之徒,却无才子骚人也。”FC正暗自夺量,ZT早拉着他出自家门,往青楼前去。


  FC大惊曰:“贤弟害我!”待说话间,早到青楼之门。FC闻其中花香莺语,跺脚曰:“罢了,大丈夫能伸能屈,大不了回去跪搓板便是。”
  
  于是一同入内,但看诸色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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