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月28日星期六

最现实的自由

最高级的自由,是让每个人自己选择自己要学的东西,要做的工作,要走的路。
但任何人自出生以来,都几乎是一无所知的。一个一点基础都没有的人又如何能选得出自己真正想要的路?
可如何在不失公允的前提下让一个人获得选择自己人生道路的基础呢?难道让他学会人间所有的学识吗?这样的确最公正,但是不现实。
那么,最为现实的自由是什么?

2006年1月19日星期四

再见了 HACK 两个收割党纯洁的友谊与基情

我认识HACK有多久了呢?按照我们世界的时间来说,大概有4个月吧。换算成艾泽拉斯世界的时间,我不知道那是多久,但我想,应该是很久吧。
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荆棘谷的远征军营地,我悄悄潜行接近一个低我30多级的灰色人类小姑娘,结果突然,她倒下死了,她的尸体上出现一个还算英俊的巨魔男贼,长长的獠牙冲到天上。他冲我招了招手,意思是说:“^_^,我先抢了哦”,我也朝他招招手,意思是说:“没事,我不差这一个”,就在这个时候,那小姑娘站起来活了,(没办法,远征军营地离复活点太近)结果我们两个同时冲上去又结果了她。对面山上远远的跑过来几条联盟狗,我们二话没说,像所有勇敢的部落好汉一样,组上队就潜行开杀,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我们的友谊建立在共同的爱好上,收割党之间的情义是艾泽拉斯世界最牢不可破的几种感情之一。
被一帮狐朋狗友死拉硬拽,掉入《魔兽世界》,是去年夏天的事情,去年我的整体状态都非常不好,是几年来的低谷。尽管新创刊了两本杂志,但是状态这东西,和运气无关,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我从小是个游戏迷,但是自从超级任天堂时代结束,次时代主机登场以后,我基本就没有再摸过什么游戏了。再加上99年开始从“电电”调出来做“梦总”,玩游戏的时间大多变成了看动画片的时间,所以真的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再体验过了。
结果我立刻就爱上了这个游戏,无论是从娱乐还是从我的专业角度,我都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深入地进入这个游戏,好好地在这个虚拟世界中活几辈子。
我所在的服务器在二区算是比较小的,我们的一帮狐朋狗友在这里建立了一个叫“DOGFIGHT”的部落公会,(这是一个空战的术语,是描述飞机在战斗中像打架的狗一样互相咬对方尾巴,死磕到底。)我们都很积极地代入到了游戏中,完全以自己角色所应有的态度来生活,所以尽管在现实中可能是一个我像狗一样冲她哈腰摇尾巴的小美女,但是只要到了游戏里,她要敢选人类或者是精灵什么的,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杀她十遍,然后朝着她拒绝释放灵魂的尸体啐一口兽人的浓痰,轻蔑地骂一句:“他妈的,丑陋的联盟狗,吼吼……”
这个游戏系统设计得非常多样化,所以所有的人不必要像那些简单游戏一样,大家在一个价值体系里追求共同的目标。尽管中国的青少年绝大多数被应试教育所摧毁,将这个充满创造性的伟大游戏玩得无比功利,但是我还是遇到过许多非常有意思的玩家,他们是这个世界中的光。
专门爱采矿挣钱(一般你在人迹稀少的地方看到一个人脱得精光,手拿矿锄的就是了)的叫:“矿奴”;什么事也不干,哪有水哪就有他们的身影的,那是“钓鱼爱好者”(我很佩服他们,他们进了战场都不打仗,跑到冰窟窿里钓鱼);此外还有专门做买卖,操纵市场价格的“投机商人”以及专门去各种地方旅行,寻找各种BUG以便到达没有开放区域的“登山族”。而像我和HACK这样,每天上线什么也不干,就是热衷于杀小灰人以及他们的保镖的野外PK爱好者,大家称呼我们为“收割党”,我们战斗的地方,就是部落与联盟的战斗前线:“荆棘谷”。
我最多的一次,一天上线四次,四次在荆棘谷碰上HACK,因为都没有事先说好,所以就特别印象深刻。早上听到有人喊北边营地有战斗,赶过去一看一个巨魔贼正在和人缠斗,冲上去竟然是HACK。他骑着马去竞技场,突然看见里面狼狈如狗地跑出来一个戴着火箭头盔的肥胖兽人贼,后面追着冷艳凶狠的联盟女战士,下马救下一看,原来是我。我们一起肩并肩地追杀联盟小号,成片地将他们放倒。我们也曾经背靠背地让人家包围,一起死战到最后。我们互相还介绍了一些朋友认识,只言片语中,大家都很喜欢和对方在一起。尽管我们不是一个公会的,现实中我们从来都不认识,但是我们在游戏中的友谊是实实在在的。任何一个人被围殴,另一个人都会从世界的另一方赶过去助拳。我们从来也没有聊过任何脱离游戏的事情,也没有问过对方在现实中的任何情况。我也曾经有过这种揣摩,比如看看他和他朋友的上线时间估计大概是做什么职业的,但都没有太认真的计较过。我们并不像那种聊得很投机,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网友,因为我们根本连见面这种事情都没有考虑过。他曾经有一次介绍一个亡灵朋友给我认识的时候,代出过一句:“我们都是一个院的”。所以我据此判断他们也许是北京哪个大院的几个孩子。也就仅此而已了。我们所了解的对方,就是游戏里的对方,我是兽人,他是巨魔。兽人贼火葱大酋长和巨魔贼HACK,是在荆棘谷部落阵营中战斗的一对老战友。
HACK有一阵失踪了几周,后来出现赫然穿着勇士的套装,原来是刷战场去了。他呵呵笑地和我显摆,我强压下妒火,故作轻蔑地说:“不就是渣来的么。”他问:“什么叫渣啊”我说刷战场蹭荣誉的就叫渣,不像我们这些野外PK的,穿得虽然不好,才是真正的无冕之王。后来两个礼拜以后他哭着说军衔降了,我说你不是要当高督么。他说:“你不是说那都是渣么,我不当人渣,就没再刷……”我哈哈一笑,觉得他真逗。当然现在想来也许是他看了看高督之路,觉得太渺茫了才放弃的吧,估计不是因为怕当渣,所有的收割党都是无所畏惧的,尤其不在乎名声。他也曾经问过我为什么永远戴着地精火箭头盔,我说因为我觉得就这个好看。他狂晕之后要我摘一下,说:“认识你这么久,还没见过你长什么样那”。
我以前看到过那些游戏里玩得很好的人,分开了以后就怎么怎么样,觉得他们挺纤细的,没有太当回事过。对于HACK我从来也没有在游戏以外想起过他这个人,估计他也差不多。归根到底,这只是个游戏,而大家在现实社会中所拥有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套身份符码,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这些事情,是个人就明白,不明白的才叫傻。去年年底的时候,工作开始多起来,上线变得很少了。最近又一直在生病,所以很久都没有玩了。有时候听他们说起我们公会的MC进度,或者是服务器人员的一些变动,感觉都是挺遥远的事情了。
前不久6区要开了,不少人都去那里了,也造成了一些混乱。我就刚买了一个大公会的主MT的号(因为他去了六区),想回头也玩玩战士吧。关于卖号这个事情,我也是第一次接触,以前光听说过,但是身边人没有卖的。觉得其实也没什么,要换服务器了,原来玩的号带不走,就卖了呗。不过有一天要是我不在这个服务器玩了,我肯定不会把我的火葱大酋长卖掉,我觉得如果是那样,它会责怪我的。在这段时间里,我压根就没想起过HACK这个人,一次也没有。
前天上线,下载了新的1.9版,顺便接收新买的战士号。我想用火葱大酋长的号给新战士邮寄些钱,于是就登陆了。站在奥格瑞玛银行的邮桶前面,整理这半个多月来的堆积如山的信件。各种零件和原料,物资金钱什么的,有别人邮给我的,有我邮给别人又退回来的。就在这当口,我突然看到一封信件,署名是HACK,我挺奇怪的,不记得最近和他有什么物资往来。上次我们通信还是他要洗点,临时和我借钱后来邮还给我,N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右键点击打开看,好几句话,算挺长的一封信了(艾泽拉斯世界的信基本上字都不多,一般就是:“谢谢”、“钱”什么的,联盟和部落在这方面文化程度是一样的),上面写着:“哥们,我去六区了,我觉得无论如何应该告诉你一声,但是你最近都不在。我的号已经卖了,再上线的就不是我了。我给你留一个Q吧,XXXXXXX,如果有事就找我。 HACK”
我无法准确地形容我在看到这封信时的感受,我也不太能清楚地想象那个在艾泽拉斯世界以外操纵HACK的人写这封信的时候的感受,我大概只能形容出火葱大酋长在看到这封信时候的感受吧,还有巨魔盗贼HACK写这封信的时候的那种感受。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HACK的Q加入到我的Q上去,那意味着我们的关系会发生改变,我多少有些踌躇。
但是我知道,在游戏里,做为我所认识的那个巨魔盗贼:在二区石爪峰荆棘谷杀小号的收割党HACK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而新买了他号的那个人,还会是个收割党么?就算是又怎么样呢?他并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巨魔贼了。我想也许有一天,他会路过做为交通枢纽的荆棘谷,并且卷入那里长年不断的斗殴中。他也许会看到一个头戴火箭头盔的肥胖兽人贼,还会觉得很搞笑。而那个名叫火葱大酋长的兽人贼又会是怎样的表情呢?大酋长一定会想起很多,因为他比这个巨魔贼更了解他自己。巨魔贼不会知道,自己的竞技场大师饰物是和这个胖子一起起早贪黑地赶点开箱子攒的。巨魔贼一定有时候会想自己既然穿着勇士套装,当初之前的那个人为什么不继续往上冲一下军衔呢?巨魔贼会觉得这个戴火箭头盔的兽人挺怪的,但他不会开口要求他摘下来看看。巨魔贼应该会和大酋长招招手,因为这是艾泽拉斯世界的基本礼仪。火葱大酋长在那个时候的表情是不重要的,因为他戴着火箭头盔,别人谁也看不到他的脸,我想他一定也会对巨魔贼招招手,然后继续去追赶那些四散逃跑的小灰人。
我答应过ZEG,在NGA上写一些关于我玩魔兽的东西,本来是想写一个在荆棘谷游击杀小灰人的心得体会,名字都起好了,叫《荆棘谷的火山》。但是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拖到现在一个字也还没有动。这篇就是我第一次为《魔兽世界》这个游戏写的东西了。我把它送给我在荆棘谷认识的收割党朋友HACK,我再也听不到他喊我“葱哥”了。再见了,HACK。现在的你,应该在六区的百万开荒大军中冲级吧。我不知道你在哪个服务器,不知道你的种族,甚至不能确定你是部落还是联盟,但是我知道,你一定还会是一个坚定勇敢的收割党。当你到了60级以后,一定还会整天在荆棘谷杀人,在那里,你会遇到许多新的志同道合的兄弟吧。那么也许某天在你杀累的时候,坐在藏宝海湾的码头上休息,或者在格罗姆高营地门口尸骨如山的海滩上喝水,你会突然想起我,然后和你在六区的朋友们说起你以前在荆棘谷的故事,就像我现在想起你一样。

PS:我查了查游戏目录里的相册,竟然没有找到一张和HACK的合影,到底我们收割党是一些永远紧张的战斗狂,没有时间有心情一起合影吧。

2006年1月14日星期六

公会杂谈-利益性vs.感情性

一些杂想,和大家聊聊。  一、小公会有温馨的氛围,但是大公会需要制度的保证。小公会是感情性群体,但是大公会是利益性群体,毕竟人多了,想法的差异性更大。  二、小公会的生存日益艰难——当所有成员刷够了黑石上下、STSM、厄运等的装备后,你让他们做什么?无疑,大多数人希望体验20人甚至40人副本,希望得到他们梦想中的装备。但是小公会根本不可能凑够20或40个人。作为领导者和带头人,有责任为团队内的每个人谋取福利,帮助每个人实现他们的梦想。但是要实现梦想,必须付出代价,“要想得到一些,就必须付出一些”,这个世界是练金术士的法则。  三、小公会无法帮助成员们实现他们的梦想后,一部分人失望而离开,其他的人作为核心虽然能坚守这个阵地,但是人数的人渐减少,使得连组织黑石上下、STSM、厄运都会感觉困难,这对留下来的人是很不公平的——他们没有得到他们应该得到的。  四、思路明确,小公会无疑需要发展成大公会,需要增加人数。途径有几个,但是条条都不容易:  1、扩大人员——魔兽世界是一个如此讲究人际协作的游戏,以至于30级-60级时缺了朋友根本玩不转,也就是说一个人从30级到60级,必然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圈子。所有高级ID都已“名花有主”,有自己的一个圈子,想招人,不是一般的难。  2、公会合并——公会就是每个成员的家,越是对公会有感情的人,就越是不能接受自己公会解散后并入其他公会的事实。公会的名字问题,这里成为了一个巨大的障碍。即使克服无数阻力达成合并,加入新会的人仍然心理上很难融入,具体表现就是——他们在公会频道几乎没有发言过。而矛盾和误会,随时可能摧毁合并后的群体。  3、加入别的公会——如果说你和你的朋友们加入别的公会呢?我想每个人做这种选择都不容易吧,想起来也是很难,将心比心,所以你能理解为什么拉别的人过来很难。  五、公会越大,就越更倾向于成为一个利益性群体,利益性的成分的比例越来越大。这无可奈何。  我所在的会是3个会合并而成的。3会合并前,是感情性群体为主,但是合并后,是利益性群为主。对于一个大会,利益性的分量逐渐超过感情性,这非常残酷,也不是人人接受的,但是是事实,也是无法回避或禁止的,随着会员人数的进一步增加,想法的差异性更大,这个情况会更加明显。在利益性群体中,保证分配的公正性就是最重要的问题,破坏分配公正的问题都是大事。  六、魔兽世界的本质性缺陷——高端内容只有非常Hardcore(狂热)的玩家才能享受到。组织40人下一个副本非常的难,难度非常大。设想一下,如果MC的人数要求是20人,ZG的人数要求是10-15人,情况是不是会好很多呢。毕竟更多的人不是狂热玩家,网络游戏是满足大众的,而不是一个小群体的。想想看不甘于体验不到MC而又无可奈何的这一大群人。  七、付出与收获——你获得的越多,你付出的也就越多。当你在魔兽世界驰骋杀场、挂紫带橙时,你必然已经付出的太多,你付出的也许是:你的社会关系、你的工作、你的学习、你的成就、你的家庭关系,也许是你的女朋友。哪个轻哪个重,恐怕还真需要你去仔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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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出路只有一条呢?这是一个值得WOW的玩家反思的问题!(说的严肃了,哈哈)如今的现实世界早已进入了一个通过迅速资源整合达成项目目标的时代,当国人还沉浸于个人化,家族化,大而全的集团化一统天下的金子塔发展模式时,世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和彻底理解许多世界大财团,巨头企业为快速的实现一个具体目标的从竞争走向紧密合作,新型的椭圆型网状模式,此合作非彼合作,此合并非彼吞并,这其实就是观念和意识的差距啊!不是合作或合并模式本身出了问题,是我们观念和意识的滞后性限制了我们的发展,说简单点就是我们都还没有具备合作所需的素质和资格!这的要感谢WOW的团队合作设计理念,我们很多人都将从中受益匪浅!PFU(Play for Uber)公会PFU即荣誉至上,这一类公会将同场以公会制定的战略目标作为最高方向,一切调配以最高目标为优先,这样的公会更注重纪律,对会员都有着严格的要求,有着相对比较详细和完整的管理制度。玩过《无尽的任务》的玩家相信对“某Boss First Down By某公会”的格式不会陌生,在服务器中,第1个将那些不可一世的高难度Boss击败,是EQ玩家的最高荣誉。这一传统一直延续到《魔兽世界》中。在这些游戏里,你会很快升至游戏中的最高级别,对于很多网络游戏来说,到达顶级意味着游戏历程到此结束,而在EQ或《魔兽世界》中,真正的冒险这时才刚刚开始。游戏中那些世界级的Boss或副本Boss,必须由几十人组成的团队紧密配合才能击败。无论是EQ中的巨龙Sleeper,还是《魔兽世界》中的上古炎魔拉格纳罗斯、黑龙之子耐法里奥斯,这些游戏中天神级别的怪物,单个玩家即使水平再高、装备再好,面对它们也没有丝毫取胜的希望。这时那些以击败它们为目标建立的公会就应运而生了。这些公会的目的,是要体验游戏的最高段内容,让会员站立在游戏的顶峰尽享“一览众山小”的感受。还有一些网络游戏,更强调玩家之间的竞争和对战略目标的争夺,比如《传奇》的主城争夺或《魔剑》的公会战争等。在这些游戏中,公会就不仅仅是为了荣誉而战了,他们为之奋斗的还有生存。国内最知名的游戏公会之一“零界”就是典型的PFU公会。零界公会一直是许多《魔兽世界》公会追逐的目标,他们在两个月前成为第1个在中国《魔兽世界》服务器上击败拉格纳罗斯的公会,前不久零界公会又打败了号称目前《魔兽世界》最难副本黑翼之巢的前7个Boss,开始挑战最后的Boss耐法里奥斯,这一成绩整个国服的大多数公会都难以企及。用零界公会官员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们服务器有足够强大的对手,和强者较量,才是我们的心愿。无论身在何处,会员都会记得,自己曾是零界的一员,曾为零界的成长而奋斗,曾为零界的成功而欢悦,也曾为零界的失落而痛苦。零界不是以单款游戏划分的玩家团体,无论在哪款游戏中,我们都创造了令人难忘的成绩。” PFU公会的会员不会太轻松,因为网络游戏是没有尽头的,他们将永远沉浸在对一个又一个目标无休止的追逐中,甚至在绝大多数时候身不由己。PFU公会的会员甚至不是自由的,他们不能完全随心所欲地去游戏,要把大多数的时间放在参加公会的活动中,要遵守公会的各项制度。但同时他们又是快乐的,因为那种在无数次失败之后成功登顶的感觉,是大多数游戏玩家从未体会过的。公会荣我荣,公会辱我辱——在公会中的玩家已不仅仅是个人的身份,而与公会无法分割。每个在游戏里缱绻留恋的人,都渴望成为英雄。英雄可不被世人所承认,但一定要被与你有着共同的世界观和价值观的同一类人群所承认。而在一个有着共同目标甚至理想的公会中,你可找回缺失的部分,塑造自己心目中的英雄。敢于尝试失败的痛苦才能获得成功的喜悦,重复死亡的悲哀、重生的欣喜、征服的梦想,PFU公会就是实现你在网络游戏中梦想的地方。PFF(Play for Fun)公会PFF即乐趣第1,PFF公会不会对会员作出过于强硬的要求,制度也没有太多的条条框框。为会员提供一个休闲娱乐交流的平台,以多样的方式体验游戏的乐趣是这一类公会存在的意义。无论是《传奇》的攻城战,还是《魔兽世界》的高级副本之旅,都不是几十分钟或一两个小时就能完成的。要击败一个强大的敌对公会或游戏中的Boss,都需要长时间的准备,穷全会之力来提供战斗所需的消耗品、装备,长时间一次次尝试,制定完善的战术,对于把游戏当成闲暇时的休闲小品或在繁忙学业之余偷空出来玩一会儿的学生来说,他们没有这么多的精力和时间花在游戏中,所以,那些顶级的Boss、梦幻的装备对他们来说几乎是无法企及的。但是,游戏也为他们提供了另一片天空,为自己制作装备和道具,探索中级的副本也能拿到不错的装备,完成游戏中丰富的任务,体验剧情……他们缺少的,只是一起冒险的朋友,交流心得的伙伴,而PFF公会就是这样一个地方。说到这里我个人认为:其实,拥有相同品质和素质的多个PFF(Play for Fun)公会经过有机的良性组合,一旦成功的克服了合作对行会和其成员心理和素质方面的挑战和磨练,他们同样可以在某项活动和单一目标上形成PFU(Play for Uber)公会极为相似的力量,只不过它们平时依然没有放弃自身的公会氛围和成员的轻松游戏的精神需求!

2006年1月13日星期五

!?

生命中,不斷地有得到和失落。於是,看不見的,看見了;遺忘的,記住了。然而,看不見的,是不是就等於不存在?記住的,是不是永遠不會消失?

2006年1月11日星期三

[模仿秀]卖姜饼的小女孩

这是十二月中间的一天--冬幕节开始了,铁炉堡人来人往,ping高的可怕。   一个卖姜饼的小女贼在街上走着,她的装备又旧又破,穿着小D璐璐给她做的简易皮鞋。她的口袋里装着许多姜饼,一路上不住口地叫着:“卖姜饼呀,卖姜饼呀!5个姜饼+牛奶只卖1G啦”人们都在拍卖行看流行的蓝装和紫装,有谁会理她呢?  中午了,她一份姜饼也没卖掉,谁也没有给她一个铜板。  她走着走着,在一个六十级盗贼的面前停下了,盗贼手里两把绿莹莹的剑吸引住了她。哟,雷德的双刀啊,那两个+15敏的付魔真漂亮。  看着人家幸福的情景,小女贼想到了升级超慢的小D璐璐和很久没有上线的牧师加百列,伤心地哭了。哭有什么用呢?小女贼擦干眼泪,继续向前走去。  “卖姜饼呀,卖姜饼呀!哥哥,姐姐,买一些姜饼吧!”  可是,人们从拍卖行里出来,都匆匆地升级打怪或者下副本去,谁也没有听到她的叫卖声。一个雪球砸在她银白色的头发上,看上去是那么美丽,可谁也没有注意到她。  小女贼走着走着,一个士官长骑着一匹迅捷的山羊飞奔过来,她吓得赶快逃开,皮鞋跑掉了。山羊过去后,她赶紧找鞋。那是璐璐辛苦剥皮做的鞋呀,璐璐还在荆棘谷苦苦挣扎呢。可是,一只找不到了,另一只又被一个NPC当垃圾收走了。小女贼只好光着脚走路,铁路堡冰冷的地面将她的小脚冻得又红又肿。  夜渐渐深了,铁炉的闲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小女贼一个人了。工会名单上的名字一个个黯淡下去。高级的玩家在下线前最后查看自己的邮箱,收取金币。小女贼摸了摸自己的行囊,依然穷得叮当响。小女贼好想去睡觉,可是没卖掉一份姜饼,她拿什么钱去给璐璐和加百列买马呢?  铁炉堡的人越来越少,ping从红到黄,竟然转绿了。  小女贼一整天都在喊,实在喊不动了,她在一个墙角里坐下来。她用小手搓着又红又肿的小脚,一会儿,小手也冻僵了。真冷啊,要是吃一个小姜饼,也可以暖暖身子呀。  她终于拿出了一个小姜饼,放在了嘴里,一股暖意流了下去。小女贼细细品味着,小姜饼多么美味,多么温暖呀!她仿佛觉得自己骑着千G的豹子,驰骋在希利苏斯,瘟疫之地上。小女贼刚想骑着豹子跳过一条小河,姜饼在她的嘴里融化了,只剩下一股淡淡的味道。  她又拿了一块,这次她更加慢慢的吃着,觉得自己的耐力和精神都更high了。拍卖所的墙变得透明了,她仿佛看见了拍卖行里的东西。最上面的台子上垫着黑色的天鹅绒布,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高级装备。一把克罗突然从台子上跳了下来,还带着十字军的付魔,摇摇晃晃地向她走来。几件迅影也从台上跳下来,一个个像士兵一样排着队向她走来。就在这时,小姜饼的buff结束了,她面前只剩下一面又黑又冷的墙。  小女贼舍不得吃姜饼了,可她冻得浑身直抖。她又拿了一个,吃吧!一个巨大的boss显现了出来。哗!多么大的怪物呀,这是她见过的最大最强的boss。Boss浑身冒着火,头上还写着“拉格纳洛斯”几个大字。小女贼过去轻轻碰了一下,boss便倒下了。小姑娘把黑手伸过去,唉,姜饼又化掉了,周围又是一片漆黑。  小女贼又吃了一个姜饼,她看到剩下的姜饼升了起来,变成了一颗颗明亮的星星。有一颗星星落下来掉在她面前,竟然是一枚闪闪发光的金币。跟着所有的星星也落下来了,金币就这样从天上一直挂到地上。  小女贼又吃了一个姜饼,小姜饼的美味感动得她泪眼模糊,Blizzard在一片模糊中出现了。Blizzard所有的游戏朝着她微笑着,看起来那么attractive,那么exciting。  “暴雪!!”小女贼大喊一声,拿起手边的小刀冲了上去。  “暴雪,都是你的错!都是因为你出了wow,我上个学期彻底废掉了!”小女贼把手里的姜饼一个接一个的吃下去,因为她知道当姜饼融化的时候,Blizzard就会不见了,她非常想把blizzard留下来痛扁一顿。这些姜饼塞满了小女贼的肚子,比吃了烤鹌鹑还要撑。暴雪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可恨和讨厌。但是暴雪把小女贼抱起来,放在一个写着wow的盒子里。  她们在光明和快乐中飞起来了。她们越飞越高,飞到没有考试,没有排名的天堂里去,和上帝在一起。  姜饼融化了,四周一片寂静,小女贼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维护结束的第二个早晨,雪停了,风小了,太阳升起来了,照得大地金灿灿的。六十级的人们来到街上,大家祝贺着昨天MC的进展,bwl的突破。小号们穿着买来的高级装备,愉快地打着雪仗。  这时,人们看到了一个小女贼撑死在墙角,她脸上放着光彩,嘴边露着微笑。在她周围撒满一地的姜饼包装纸,小手中还捏着一个牛奶瓶。